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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凯莎女王...”流月话还没说完。

    “我知道凯莎女王禁止研究虚空，”看向一旁疑惑的泰迦，解释道。

    “虚空是神河文明当初提出的学说，这片天空，肉眼之下是物质天空，天使洞察之眼之下是暗物质天空。后来死神卡尔发现，还有一个天空，是洞察之眼也无法发现的：他称之为虚空。”

    “我们都属于物质世界的生物，也就是主生物世界生物。那些虚空世界生物，天使叫他们次生物世界生物。其实直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发现过次生物的存在。而卡尔带着莫甘娜，坚信有这样的生物，并且还在限制着我们主生物的规则。他们称之为，终极恐惧。”

    “直到卡尔提出虚空质以后，整个超神学院内部发生巨大的分歧。继续研究的莫甘娜被定为异类。而卡尔显然被驱逐得更惨。卡尔为了研究去了黑暗星云。在研究过程中，卡尔做了一些令人恐怖反感的事情，就是让数个星球的生命全部死亡，只是为了做实验，这就是死神卡尔的由来。”

    “那虚空到底有什么能力呢？”泰迦迫不及待的问道，流月也很好奇，毕竟天使禁止宣传虚空。

    “虚空能力可以局部改变改写现实，但是很有限，它仍然绕不过质量守恒。”泰兰特回答道。

    “太空校长认为卡尔的行为是不道德的，尽管虚空物质被证明存在，但这是10亿年前的文明留下来的，并非现世文明所创造的物质。凯莎女王则不认为有所谓的虚空生物，但相信了有虚空物质，并且这些物质是宇宙本来就有的微量暗元素。”

    “次生物是凯莎女王与太空校长在辩论中给予的命名。凯莎女王认为不存在虚空生物。太空校长认为尽管宇宙文明发展的确是遵守力学定律的，但是强大的虚空质也的确只有通过恒星轰炸黑洞这种当量的化学变化，才能产生，这一定是人为的。而烈阳文明的太阳神计划证明了驱动恒星是人类可以办到的事情。尽管神河文明下的太阳神能驱动一个恒星产生爆炸，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技术的进一步进化，驱动数以万计的大型恒星冲向黑洞并非不可能。”

    流月恍然道：“这就是太阳之光的由来？”

    “没错。”泰兰特接着说道：“凯莎女王反对学说，认为这些都只是猜测。凯莎女王认为自己属于主生物，也就是宇宙的主宰生物；而那些所谓的虚空，没有的不可见不可知的东西，定位次生物，也就是它们不属于这个可视的主流世界。”

    “那你认为呢？”说了这么多，泰迦反应过来，流月也看向泰迦期待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我认为，虚空生物是存在的，它们拥有了虚空身体，意味着它们是不可视的生物；但或许它们存在并影响着宇宙的文明进程甚至物理进程。它们甚至是现代文明的父亲，看着现代文明成长，但这一点，尤其是天使们最接受不了，因为她们都是自诩为最美的女性，无法接受有一个虚空生物一直在窥探她们。而生命的概念也被延展，生命不再是有机物蛋白质概念，生命=思想+信仰。它们是无形的。这也就是我所提出的永恒理念的由来。”泰迦如此回答。

    “难怪，你从来不提生命的永恒。”泰迦思索到，“在思想与信仰的永恒流传中，生命的定义也被延长至无限的永恒。但是，你那么早就发现了虚空？”

    “准确的说，是反虚空。目前我已经开发出了中级反虚空能力，随着神体的升级我会了解更高层次的虚空与反虚空。“泰兰特严肃的说道。

    “那神河之力？”流月疑惑道。

    “神河之力是太空校长主导研究的，拥有虚空引擎的大剑，坚不可摧的神体，反虚空能力。基因型号为划破恐惧的“神河之力”，是三大造神工程之一。在“银河之力”的超级基因底层还混有2万多年前的天使基因。”泰兰特对泰迦解释道。

    “我和神河之力并没有关系，有可能，我比他要更高级那么一些。”

    “所以不需要担心，卡尔恨不得多和我研究研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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